【学点哲学】理查德·罗蒂43句名言：启发着不同领域学者重新审视自身学科的基础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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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点哲学】理查德·罗蒂43句名言：启发着不同领域学者重新审视自身学科的基础和方向　　理查德·罗蒂（Richard Rorty）是当代美国著名的哲学家、新实用主义哲学的代表人物。罗蒂出生于1931年，他早年接受分析哲学的训练，但后来逐渐对传统哲学观念提出挑战。他批判西方传统哲学中对“真理”“本质”等概念的追求，认为哲学不应致力于寻找永恒不变的真理基础。他倡导一种实用主义的哲学态度，强调语言、信念和社会实践的重要性。在他看来，知识不是对客观实在的精确反映，而是一种在社会语境中有用的工具。他的思想影响广泛，不仅在哲学界引发诸多讨论，也对文学、文化研究等其他领域产生了冲击，促使人们重新思考哲学的目的、意义以及与其他学科的关系等重要问题。以下是理查德·罗蒂部分言语的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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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真理是被制造出来的，而不是被发现到的。”　　【释义】罗蒂认为真理不是一种先验存在等待人们去发现的客观实体，而是在人类的社会、文化、语言实践过程中构建起来的。它不是基于某种永恒不变的本质，而是通过人们的互动、约定和创造而产生的。　　02.“哲学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到永恒的真理，而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应对生活。”　　【释义】传统哲学追求绝对的、永恒的真理，但罗蒂觉得哲学应着眼于现实生活。它的价值在于为人们在生活中的各种情境提供应对的思路和方法，而不是纠结于抽象的、超验的真理探寻。　　03.“人类的团结不是基于共同的本质，而是基于同情和想象力。”　　【释义】他否定人类团结是建立在某种共同的、先天的本质（如人性本质等）之上。相反，他认为是通过人们的同情能力，设身处地理解他人的感受，以及发挥想象力去设想他人的处境，从而达成团结。　　04.“我们应该把知识看作是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在特定的社会语境中是有用的。”　　【释义】罗蒂打破传统将知识视为对客观世界精确反映的观念。他强调知识是一种在特定社会环境下对人们有用的信念，其有效性取决于社会语境中的实用性，而非与某种绝对客观事实的符合程度。　　05.“哲学不是对自然之镜的打磨，而是对人类各种话语的融合与协调。”　　【释义】传统哲学常被视为追求反映自然真实的完美理论（像镜子一样准确映照自然），罗蒂却主张哲学应致力于融合和协调人类不同的话语体系，如科学话语、文学话语、道德话语等，而不是追求单一的、反映自然本质的理论。　　06.“道德进步不是基于对道德真理的逐步接近，而是基于我们对更多人类苦难的同情。”　　【释义】他不认为存在一种客观的、等待我们去接近的道德真理。道德的进步是因为我们能够对更多不同人群的苦难产生同情，从而促使我们改变道德观念和行为。　　07.“文学、艺术和科学一样，都是人类应对世界的方式，没有高低之分。”　　【释义】罗蒂摒弃了那种认为科学高于文学、艺术，在认识世界方面具有独特优越性的观念。他认为它们都是人类应对世界的有效方式，在价值上是平等的，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帮助人类理解和处理生活中的各种情况。　　08.“私人的完美和公共的正义是两个不同的追求，不应混为一谈。”　　【释义】强调个人在追求自身的精神、道德、审美等方面的完美时，和社会在追求公共正义的过程是有区别的，两者有各自的逻辑和目标，不应该简单地将两者等同或者相互替代。　　09.“自由不是对必然的认识，而是对偶然的接受。”　　【释义】传统观念认为自由是基于对必然规律的把握，而罗蒂提出自由是接受世界的偶然性。人们不应执着于寻找必然的、确定的规律来获得自由，而是要在充满偶然的世界中接受不确定性并创造自己的生活。　　10.“语言不是反映世界的镜子，而是人类用来改变世界的工具。”　　【释义】否定语言的传统镜像理论，即语言只是反映世界的工具。他强调语言具有能动性，人类通过语言来构建和改变世界，表达自己的意图并影响他人和社会。　　11.“知识分子的任务不是提供永恒的理论，而是在不同的文化之间进行对话。”　　【释义】罗蒂认为知识分子不应致力于构建那种永恒不变的宏大理论。相反，他们应该积极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对话，在这种跨文化的互动中发挥积极作用。　　12.“我们所谓的'理性’，其实是一种在特定文化群体中被接受的说话方式。”　　【释义】挑战传统对理性的定义，认为理性不是一种超越文化的、绝对的思维方式。而是在特定的文化群体内部被认可和接受的一种话语模式，不同文化可能有不同的“理性”标准。　　13.“哲学的自我形象应该从追求大写的真理（Truth）转变为追求小写的真理（truths）。”　　【释义】大写的真理往往代表传统哲学追求的那种绝对的、单一的、永恒的真理。他主张哲学应转向关注在具体情境、具体话语中的小写的真理，即多元的、与特定语境相关的、相对的真理。这意味着哲学不再执着于一种统摄一切的、抽象的真理概念，而是关注在不同生活场景、不同文化语境下被人们所认可和运用的具体真理。　　14.“讽刺家（ironist）是这样一种人，他们对自己所使用的终极词汇（final vocabulary）抱有一种根本的怀疑态度。”　　【释义】罗蒂提出“讽刺家”的概念，这类人不盲目相信自己所依赖的那些最基本的、用于描述世界和表达价值观的词汇（终极词汇）。他们深知这些词汇是在特定文化和历史背景下形成的，并非绝对可靠，从而对其持有根本的怀疑，这种怀疑促使他们不断反思和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与价值体系。　　15.“文化的进步在于不断地重新描述世界，而不是发现世界的本质。”　　【释义】他认为文化发展不是基于发现世界背后固定不变的本质，而是通过不断地用新的方式去描述世界。新的描述方式会带来新的观念、新的理解，进而推动文化在思想、价值观、社会关系等方面的进步，打破旧有的、可能束缚人们的描述框架是文化进步的关键。　　16.“民主不是基于理性共识，而是基于对不同观点的包容。”　　【释义】传统观念可能认为民主建立在人们通过理性达到共识的基础上，但罗蒂认为民主的根基在于包容不同的观点。即使这些观点之间可能无法达成完全的理性一致，但只要尊重和包容它们的存在，就能构建民主的社会环境，这强调了多元性在民主概念中的核心地位。　　17.“实用主义者认为，一个信念的价值在于它能给我们带来的实际效果，而不是它与某个客观实在的符合程度。”　　【释义】这体现了实用主义的核心观点，即判断一个信念的好坏不是看它是否准确地反映了客观世界（像传统认识论所追求的那样），而是看它在实际生活中能给人们带来什么效果，如是否有助于解决问题、是否能促进人类的幸福等。　　18.“后现代主义是对现代主义的一种反应，它质疑现代主义的基础假设。”　　【释义】罗蒂眼中的后现代主义是针对现代主义的回应。现代主义有着诸如对理性的绝对推崇、对进步的线性理解等基础假设，后现代主义则对这些假设提出疑问，怀疑现代主义所构建的宏大叙事、本质主义观念等，试图打破现代主义的一些固有框架。　　19.“我们通过讲述故事（stories）来创造我们的自我认同，而不是通过发现某种内在的本质。”　　【释义】否定人有一个先天的、等待被发现的内在本质来确定自我认同。他认为人们是通过讲述自己的故事，包括个人经历、家族历史、文化传承等故事，来构建和塑造自己的身份认同，自我是一个在叙事过程中不断生成的概念。　　20.“科学是一种文化形式，它和其他文化形式一样，受到社会、历史和政治因素的影响。”　　【释义】打破科学的神圣化形象，认为科学不是独立于社会、历史和政治的纯粹知识体系。它是一种文化形式，在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当时的社会环境、历史背景和政治因素的左右，例如科研方向的选择、科学理论的接受程度等都与这些因素相关。　　21.“道德不是基于理性的命令，而是基于情感的共鸣。”　　【释义】挑战传统道德观念中认为道德源于理性的绝对命令的观点。罗蒂强调道德的根基在于人们之间情感的共鸣，当我们能感受到他人的痛苦、快乐等情感时，才会产生相应的道德行为和道德判断，情感在道德形成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22.“教育的目的不是传授永恒的知识，而是培养能够适应变化的公民。”　　【释义】他反对教育仅仅是传递那些被认为是永恒不变的知识。在罗蒂看来，社会在不断变化，教育更应着眼于培养公民适应这种变化的能力，包括培养批判性思维、创造力、跨文化交流能力等，使公民能够在不同的社会情境下灵活应对。　　23.“自由社会是一个鼓励实验和创新的社会，在其中人们可以自由地重新描述自己和他人。”　　【释义】罗蒂认为自由社会的特征在于积极鼓励人们进行各种实验和创新。这种创新不仅体现在科技、艺术等领域，还体现在人们对自身和他人的认知与描述上。人们能够不受过多限制地以新的视角、新的方式去定义自己和周围的人，这体现了社会对多元性和创造性的尊重与包容，是自由社会的重要内涵。　　24.“哲学的任务不是为了给科学提供基础，而是与科学平等对话。”　　【释义】传统哲学往往试图为科学奠定理论基础，仿佛科学需要哲学来提供某种根本性的依据。罗蒂却认为哲学和科学应处于平等的地位，两者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启发。哲学不应是高高在上的基础提供者，而是与科学一样，都是人类探索世界、表达观点的方式。　　25.“没有任何词汇是天然正确的，所有词汇的意义都在使用中被确定。”　　【释义】这反映了罗蒂的语言观。他反对词汇具有先天的、固定不变的正确性这种观点。词汇的意义不是预先设定好的，而是在人们实际使用过程中逐渐形成和确定的，强调了语言的动态性和使用语境对意义的塑造作用。　　26.“公共生活中的话语应该是多元的，而不是被一种话语霸权所统治。”　　【释义】罗蒂倡导公共生活中的话语多样性。他认为如果一种话语霸权（例如某种政治意识形态、文化观念或学术理论的独霸）统治公共生活，会压抑其他观点和声音，不利于民主、自由和文化的健康发展，多元的话语环境能够促进思想的交流与社会的进步。　　27.“知识分子应该成为不同群体之间的桥梁，而不是某个群体的代言人。”　　【释义】强调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不应局限于代表某个特定群体的利益或观点。相反，他们应积极促进不同群体之间的交流与理解，跨越群体之间的隔阂，通过沟通和协调不同的价值观、利益诉求等，在社会的多元性中发挥积极的连接作用。　　28.“历史不是朝着某个预定目标前进的线性过程，而是充满偶然和变化的。”　　【释义】否定历史发展具有预先确定的目标以及遵循线性发展模式的传统观念。罗蒂认为历史充满了各种偶然因素，其发展方向是不断变化的，受到无数不可预测的事件、人物和社会力量的影响，没有一种必然的、固定的走向。　　29.“文学作品可以成为道德教育的资源，因为它能唤起我们的同情和想象力。”　　【释义】罗蒂看到了文学作品在道德教育方面的独特价值。文学通过描绘各种各样的人物、情节和情境，能够唤起读者的同情，使读者设身处地感受他人的境遇，同时激发读者的想象力，让读者思考不同的道德选择和价值观念，从而成为道德教育的有效资源。　　30.“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通过语言编织的网络来实现的，而不是直接的感知。”　　【释义】强调语言在我们认识世界过程中的主导作用。我们不是直接感知世界的本真，而是通过语言构建的概念、范畴等网络来理解世界。语言就像一个滤镜，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经过语言加工和塑造后的结果。　　31.“实用主义并不否认客观世界的存在，但认为我们对它的理解总是通过我们的语言和文化来中介的。”　　【释义】罗蒂的实用主义承认客观世界是存在的，但与传统观点不同的是，他认为我们与这个客观世界之间不是直接的、无中介的接触关系。我们对客观世界的理解必然受到我们所使用的语言和所处的文化的影响，这些因素在我们与客观世界之间起到了中介和塑造的作用。　　32.“在一个民主社会中，公民的首要美德是宽容，而不是某种特定的道德信仰。”　　【释义】罗蒂认为在民主社会里，相比于坚持某种特定的道德信仰，宽容才是公民最首要的美德。因为民主社会是多元的，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道德观念和价值取向，宽容能够使公民尊重不同的观点和生活方式，这是民主社会得以和谐运转的重要保障。　　33.“哲学的创新不在于提出新的理论体系，而在于对旧有概念的重新诠释。”　　【释义】他并不强调哲学必须构建全新的、宏大的理论体系来体现创新。相反，通过对传统哲学概念的重新审视和重新诠释，赋予其新的意义和内涵，从而在既有的哲学话语体系中开辟出新的思考路径。这是一种在继承基础上的创新，以新的视角挖掘旧概念在当代语境下的价值。　　34.“艺术是对现实的一种创造性的回应，而不是对现实的简单模仿。”　　【释义】罗蒂摒弃了艺术是对现实单纯模仿的传统观点。他认为艺术是一种富有创造性的活动，艺术家以独特的方式回应现实世界。艺术作品不仅仅是对现实的再现，更是艺术家通过自己的创造力、想象力和情感对现实进行加工、变形、超越的结果，从而传达出独特的意义和价值。　　35.“实用主义者把人看作是不断适应环境变化的生物，而不是追求固定本质的存在。”　　【释义】在实用主义视角下，人不是被定义为具有固定不变本质的实体。相反，人具有很强的适应性，能够根据环境的变化不断调整自己的观念、行为和身份认同。这种观点强调了人的动态性和灵活性，否定了那种将人归结为某种先天本质的静态观念。　　36.“我们的身份认同是一个流动的概念，随着社会交往和文化经历的变化而变化。”　　【释义】罗蒂认为身份认同不是固定不变的。个人在社会交往中与不同的人、文化相互作用，随着文化经历的积累，其身份认同会不断发生改变。这表明身份是一个在社会文化语境中动态生成的概念，而不是基于某种先天的、永恒的属性。　　37.“哲学思考应该从形而上学的云端回到日常生活的地面。”　　【释义】批判传统哲学沉迷于形而上学的抽象思考，远离人们的日常生活。他倡导哲学思考要贴近实际生活，关注日常生活中的问题、价值和实践。哲学不应只是在抽象的概念和理论的高空盘旋，而应扎根于日常的、具体的人类经验之中。　　38.“民主政治需要的不是哲学王的统治，而是公民的积极参与。”　　【释义】否定了柏拉图式“哲学王”统治的理想模式。罗蒂认为民主政治的核心在于公民积极参与政治生活，表达自己的观点，参与决策过程。民主不是依靠少数具有卓越哲学智慧的人来统治，而是众多公民共同参与构建的社会治理模式。　　39.“语言的意义是开放的，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演变。”　　【释义】强调语言意义的动态性。社会在不断发展，新的事物、观念和关系不断涌现，这使得语言的意义也随之发生变化。语言不是一个封闭的、固定意义的系统，而是一个开放的、能够适应社会变革而不断演变的交流工具。　　40.“道德观念是社会建构的产物，而不是来自于上帝或自然的绝对命令。”　　【释义】罗蒂否定了道德观念的超自然或超社会的来源。他认为道德观念是在社会的互动、文化的传承、人类的实践等社会过程中构建起来的。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会产生不同的道德观念，而不是存在一种来自上帝或自然的、普遍适用的绝对道德命令。　　41.“教育应该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使他们能够质疑既有的观念和权威。”　　【释义】强调教育的重要目标之一是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能力。在一个多元和不断变化的社会中，学生不应盲目接受既有的观念和权威，而应具备质疑、分析和评估这些观念和权威的能力，从而能够独立思考并适应社会的发展。　　42.“在知识的获取过程中，对话比独白更重要。”　　【释义】罗蒂重视对话在知识获取中的作用。他认为知识不是个体独自构建的，而是通过与他人的对话交流实现的。对话能够让不同的观点相互碰撞、相互补充，从而拓展知识的边界，而独白式的思考往往受到个体认知局限的束缚。　　43.“实用主义的真理观鼓励我们不断探索和尝试新的观念，因为真理是在实践中不断被塑造的。”　　【释义】根据实用主义真理观，由于真理不是预先存在、固定不变的，而是在实践过程中形成的，所以我们应该积极探索和尝试新的观念。通过实践检验这些观念是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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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德·罗蒂的言语充满了对传统哲学观念的革新性思考。他的话语打破了长久以来人们对哲学的固有认知。他指出传统哲学寻求本质、基础的努力是一种误导，这种观点犹如一阵清风，吹进了哲学的殿堂。他在阐述实用主义哲学时，用词精准地表达了知识与社会语境的紧密联系，让人们意识到知识的实用性和相对性。他的言语鼓励人们跳出传统哲学的框架，从更广阔的社会、语言实践角度去看待哲学。在他的表述中，哲学不再是高高在上、孤立地探索抽象真理的学科，而是与日常生活、社会文化息息相关的实践智慧。他的思想通过其独特的言语表达，启发着不同领域的学者去重新审视自身学科的基础和发展方向。　　（来源：哲学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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